《归来诗刊》2021年第26期:?只要心中有家 他乡亦是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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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作者: 杨继廷、吴仲尧、杨凌云、陈峰
过 年
文/杨继廷
一场疫情放慢归乡的脚步脑海中依然是全家人围坐在炕桌上锅里的小笨鸡炖着自家采的野生蘑菇房檐底下挂着的串串红辣椒用灶坑的火烧两个拌上葱花加点佐料就变成可口的下酒菜屋内装满了欢声笑语耳畔时而响起噼里啪啦的爆竹声空气中充满了节日的味道斗转星移岁月更迭一切仿佛就在梦里只要心中有家他乡亦是团聚
作者简介:杨继廷,吉林省,文学爱好者。
旧俗四题
文/吴仲尧
杀 年 猪民谚云:过了腊八就是年,忽然想起儿时老家杀猪过年的情景。那年月,极其贫困,务农人巴不得一个钢镚,掰成两瓣花,样样处处,精打细算。日子虽过得窘迫,但过年杀猪的习俗一直盛行,是岁末年终不可或缺的一项内容。母亲是养猪的好手,常年养着一头母猪,三四头生猪,是家里最重要的经济来源,事关全家的温饱冷暖,日常开销。年底,生猪除了出栏换钱,母亲总会挑选最肥的一头作为年猪屠宰,让平时极少沾油腥的家里人过回肉瘾。杀猪当天,鸡叫三遍,一家人按捺不住兴奋,全都起床。母亲把水烧得滚开,白色的热气,飘上了房顶。祖母把接猪血的脸盆准备好,倒上冷水撒进盐。祖父背着手去猪舍里转转,似乎有点不舍。父亲坐在屋檐下的小矮凳上,吧嗒吧嗒地抽烟,等候屠夫的到来。我蹲在父亲旁边,目不转睛地朝天井外张望,心里很忐忑,担心屠夫失约不来了呢!一会儿,屠夫挑着担子出现在院子门口,一头是一个大木桶,另一头是一只油腻腻的竹篮,里面放着大小不一的刀具。屠夫长得虎背熊腰,浑身有劲,做事也利索,放下担子,心急火燎跳进猪圈,准备抓猪。猪或许闻到了死神的味道,或许被屠夫的气势所威慑,吓出一泡猪屎,臭味弥漫开来。屠夫瞄准时机,一把抓住猪背顶上的长毛,用力一拉一推,猪一个踉跄,拐倒在地。父亲做帮手,将猪的四条腿绑牢,用竹杠抬出来,然后过称。屠夫大声喊:“二百六十八,好大的猪呀,管着嫂子过日子六六顺,年年发。”讨个好彩头,母亲像吃了蜜似的,满脸含笑。猪躺在长条凳上,垂死挣扎地嚎叫着,几个邻居拽尾按腿的,合力将猪架住,不得弹动。屠夫一手按住猪头,一手握着锋利的尖刀,照着喉咙“嗖”地一下捅了进去。刀子慢慢拔出,猪的叫声不那么凄厉了,有点沙哑,口吐白沫,四脚微颤。少顷,不叫了,安静下来,脖子上的血哗哗地流,下面一个脸盆接着,接了大半盆,一头猪的血就流尽了。有几滴滴在水泥地上,很快变成紫褐色。母亲挑来滚烫的水,倒进大木桶里。木桶像温泉那样冒出缭绕的热气,屠夫赶紧把猪搬进桶里,上下左右奋力翻动,给猪褪毛。接着,屠夫在猪的一只后蹄上划开一个口子,插入铁棍在猪身上四处捅一捅,然后用嘴对着口子使劲吹气,把整头猪吹得鼓鼓胀胀白白胖胖的,便于刮毛。毛刮干净后,屠夫割下猪头,用铁钩钩住猪的后腿,倒挂在木梯子上,拿刀沿肚子中线猛地划下,剖肚开膛。开膛是最讲究的,如果开膛不好,会影响猪肉的鲜味。此时,五脏六腑还冒着热气,取心、割肝、掏肺、剥油、翻肠,还有剔骨、斩肉、切块,每一桩都是细活,屠夫娴熟地操纵手中的刀,一丝不苟,有条不紊。猪肉除了自家留用,大多卖给了邻里乡亲。有钱的当场付账,无钱的可以赊购。母亲常说,谁家没个磕碰,有个难处,乡里乡亲的,欠就欠着,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好好过个年,千万别淡兴,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母亲话说得朴素,但句句在理,听得乡亲们心里热乎乎的。屠夫收拾妥当,已近中午,母亲热气腾腾的一桌饭菜已经准备好了。猪心、猪肝是下酒的好菜,一盘盘端上,还有香喷喷的白切五花肉,色泽诱人,肥而不腻,看得叫人直流口水。父亲陪屠夫喝酒聊天,我们兄妹仨乘机大快朵颐,吃肉解馋。如今,农村很难见到猪的踪影,母亲也早就不养猪了。过年过节要吃猪肉,都到菜市场里去买。杀猪过年,已经绝迹。哎,从一件传统的杀猪俗事,也可看出时代的变化。请 裁 缝上世纪七十年代,物质虽匮乏,可一到腊月,家家户户除了置办年货,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不能落下,那就是把裁缝请到家里,做新衣服。咱村有个女裁缝,四十岁光景,长得眉清目秀,为人和善,手艺精湛,大家叫她关嬷嬷。每到年底,村民轮流请她,忙得不可开交,母亲也会提早预约,吃下定心丸。请裁缝管吃饭。主人希望活做得细致些,快一点,把家里最好吃的都拿出来,一日三餐待为上宾。当时凭票买布,布票紧缺,母亲必须周密计划,先保证我们兄妹仨每人添套新衣,再酌情考虑大人,能省则省。那会儿时兴涤卡布,价格要贵点,母亲去供销社挑选布料时,为了省钱,却很少买。开工那天,关嬷嬷一大早扛着缝纫机到我家,拿起皮尺,依次给我们量尺寸。那纤细白晳的手灵巧快捷,尺随手移,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前忽后,肩宽、袖长、领阔、胸围、腰围、臀围、裤长,简单几个数据记在纸上,心里就有了底。而母亲则在一旁念叨,孩子易长,尺寸要放宽些,保证明后年还能穿。关嬷嬷心领神会,边量边点头,打趣地笑着说,放心,就按你的意思量,除非孩子们像春笋一样蹿得快,否则,穿三年不显小。是啊,那年月做的新衣服,好像我们没有穿过合身的,不是袖子裤管长,就是穿在身上空荡荡,像古戏里演员的装束。待穿得快合身时,衣服已经旧了,袖管有了难看的折痕,膝盖、屁股甚至打上了补丁。“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就是我儿时穿衣的真实写照。关嬷嬷铺开布料,一把竹尺,一块划粉,手起粉落,涂涂画画,只见布料上满是直线和几何图形。然后,一把大剪刀,沿着划线“嘎吱嘎吱”将布料剪成大小不一的布片,每件一叠,有序放好。一切准备定当,关嬷嬷掀开缝纫机的红绒布罩,利索地上好线,擦好油,用手拨一下右边的小轮,带动大轮转动。脚踩着踏板,时快时慢,手拽着布片,时急时缓,麻利地转弯,剪线,换边。线轴旋转着,机针上下运动,一行行密密麻麻的针脚,将一块块布拼接起来,在缝纫机“哒哒哒”的响声中,一件衣服初具成型。偶尔断了线,关嬷嬷扯着线头,蘸点口水,歪着头,眯着眼,将线穿过针眼。此时,梳着马尾巴的头发垂下几缕,遮住了她半张清秀的脸,那双明亮的丹凤眼在发丝间闪烁。我那时认为,关嬷嬷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了。母亲在旁边打下手,缝衣边,钉扣子,等熨烫平整,试穿后,就暂时叠放起来,只等春节到来。过年了,又想起那些年请裁缝做衣服的情景,一把竹尺,一把剪刀,一台缝纫机,还有一件件惹人欢喜的新衣服……掸尘掸尘,是老家迎新春的传统习俗。说白了,就是过年前的卫生大扫除,把家里的角角落落弄干净。按民间说法,“尘”与“陈”谐音,掸尘有“除陈布新”的涵义,寄托着人们破旧立新的愿望和辞旧迎新的祈求。掸尘是新年的序曲,循例就是坚守。时过境迁,老家有些习俗虽逐渐淡化,但掸尘依然必不可少。如今父母已入耄耋之年,力不从心,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有空,趁天晴回家一趟,也该掸尘了。这才猛然醒悟,时光匆匆,又至年关。儿时,记忆中的年味,就是从腊月掸尘拉开序幕的。那段时日,也是村子最热闹的日子,家家户户都要清洗家具器皿,掸拂尘垢蛛网,到处洋溢着忙碌而欢快的气氛,就像一出戏的前奏,引人兴奋雀跃。我家掸尘,全家总动员,男女老少齐上阵。第一件事是搬东西,锅碗瓢盆,蓑衣笠帽,桌子椅凳,农具什物,但凡屋里搬得动的,统统搬到院子里,不能搬的用塑料膜或旧报纸遮住。父亲找来一根竹竿,顶端绑上竹梢,做成一把长掸帚。父亲说,竹梢能辟邪除灾,驱晦气,打扫完毕,还要一把火烧掉,这样就彻底驱除邪污之物了。开始掸尘,父亲穿上旧衣裳,戴着草帽,由屋顶往瓦下梁柱,楼板门窗,砖缝墙角,所有的蜘蛛网、尘埃逐一掸扫。同时,把贴了一年的旧年画揭下,保存起来,等到开学给我们包新书用。一番折腾,屋子里顿时灰尘飞扬,人也成了灰头土脸。祖父打下手,等尘埃落定,用鸡毛掸子和笤帚,把浮尘掸掉,然后用抹布把床架、门框、窗棂、楼梯、碗橱等擦得清清爽爽。最后,父亲将地上的杂物再清扫一遍,拖得一干二净。祖父和父亲在屋里打扫时,祖母和母亲将搬到院子里的各种器物用品逐一洗擦,等屋子清理好了,才像蚂蚁搬家似地又搬回屋里,恢复原位。整个过程,我负责倒垃圾,扛小椅小凳这些轻便活儿,跑来跑去不亦乐乎。一切安顿妥当,就该贴年画了。母亲熬好一大盆糨糊,端给父亲。父亲把糨糊仔细地刷在年画的背面,小心翼翼地贴到事前丈量位置的墙壁上,再用手均匀地按压,以确保粘得牢固。我家中堂一直贴毛主席像,其它轮换着贴连环画样式的年画,诸如《天仙配》、《红楼梦》,每一帧下面印着简短的文字叙述。我通过年画,完成了很多古典故事的开蒙,也囫囵吞枣认识了些字,回想起来,还真受益匪浅。就这样,全家人忙来忙去一整天,窗明几净,纤尘不染,屋子里顿觉敞亮了许多。还有那红红火火、花花绿绿的年画,贴在墙上绝对称得上蓬荜生辉,喜气盈溢。年味,就在掸尘、贴年画忙碌的身影里漾开来了……拜 年老家有句俗语:“大人望种田,小孩望过年。”说的都是人们心底的希望和期盼。过年是件很美的事。在那个缺衣少食的年代,不仅能吃到平时吃不到的美食,还可以穿新衣新鞋,更可以跟着大人欢欢喜喜走亲戚。而童年印象最深刻的,是背着甘蔗去拜年。按农村的风俗,初二拜舅舅的年。一早,门前的大公鸡对着太阳热情地叫唤。母亲给妹妹扎好小辫子,系上红头绳,帮弟弟穿好新衣裳,戴上新帽子,洗罢脸,又在眉心间点颗红胭脂。通常,母亲留在家里招待来客,父亲带着我们去拜年。出门前,父亲再三叮嘱:“去舅舅家做客,要有规矩。记住,见到人要主动打招呼,懂礼貌。”父亲的话,让我对拜年多了一份神圣的感觉,也让我受益匪浅,直到现在,我的言谈举止还会受到这些话的约束。拜年,自然离不开带礼物。大集体时,礼品也十分寒碜。由于物质匮乏,什么都计划,凭票购买,像糖更是紧销商品,一家全年供应两斤,除去家用,实在所剩无几。按照习惯,走重要的亲戚必须捎个糖包,说是一包糖,看上去鼓鼓的,其实只有二两左右,全用毛草纸铺好几层包裹起来的。去一般的亲戚,父亲常会削两根甘蔗,用稻草一捆,让我背着就上门,看似吝啬,其实大家都差不多。舅舅是最亲近的长辈,注重礼节的母亲历来重视,准备一包糖,外加一盒香糕或饼干,父亲将它们挂在甘蔗的两端,如担子,叫我挑在肩上,活像一个调皮的小沙僧,然后兴高采烈地出家门。距离舅舅家有三里多地,隔着一大片空旷的田畈,要走过一段长长的田埂路。虽然天寒地冻,但我们跟打开鸟笼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闹腾开了,跳着蹦着欢呼着,急得父亲大声吆喝,担心弄脏了衣裳、鞋子,遭到母亲的责备。闹哄哄中走进舅舅家,真有点外甥皇帝的架势。舅母拿出瓜子、花生、番薯干、年糕片、罗汉豆、荸荠、糖果,舅舅一人一份两块压岁钱。父亲叫我们谢过舅舅后,连哄带骗将压岁钱收进他的口袋里。舅舅家境殷实,年货自然充足,舅母又烧得一手好菜,炒猪肝、煎鲤鱼、鲞冻肉、炖猪蹄……那是在自己家平时根本吃不到的。我们团团圆圆围着八仙桌坐下,每个人面前摆一只小瓷碗,倒进热腾腾的糯米酒,飘出甜津津的清香。父亲说:“小孩子,就不要喝酒了。”舅舅说:“大过年的,就别那么多讲究,这糯米酒又不醉人,开个戒,稍微喝点。”舅舅发了话,父亲不作声算是默认了。我喝一口酒,夹一筷菜,显得彬彬有礼,有模有样。弟弟倒是吃得痛快,不停筷地向那碗炒猪肝下手,眼见快没了。父亲假装咳嗽了一声,用严厉的眼光瞪着弟弟。弟弟见状,急忙放下筷子,可能有点慌乱,酒碗“啪”的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父亲板着脸,怒目相视,猛地举起了筷子。舅母赶紧打圆场:“好事,好事,碎碎(岁岁)平安,碎碎平安!气氛重新缓和下来,一会儿,我们个个都吃撑了,出门跟村里的小孩子们摔纸片、玩鞭炮、打陀螺、滚铁圈。父亲与舅舅晒太阳,一边喝茶,一边聊起家常,谈论着孩子们读书的成绩,家里一年的收入,开心时一阵憨笑,难过时一声叹息……吃过早晚饭,我们依依不舍离开舅舅家。舅母好客,把我背去的两根甘蔗,剁成小段,装在塑料袋里,决意让我们带回家去。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岁月渐行渐远,物质越来越富,年味越来越淡。我怀念年的味道,犹如我怀念故乡的情怀。至于拜年,也慢慢失去了传统的礼节,有时打个电话,发条微信,就算是拜年了,看不到往昔你来我往的热闹景象,那些年复一年不断被机械地复制的祝福,成了语言里最无味的成分,最终如同清除记忆般彻底删除。步入中年后,我的脑海里常常浮现出童年时拜年的一幅幅画面,还是那么温暖、有趣、幸福……
作者简介:吴仲尧,现为中国散文家协会、浙江省散文学会、绍兴市作家协会会员。已有多篇作品发表在《散文选刊》、《中国散文家》、《北方文学》、《浙江散文》、《西南作家》、《当代散文》、《烟台散文》、《野草》、《浙江日报》、《作家报》、《绍兴日报》、《绍兴晚报》等报刊杂志。
小 二 楼 文/杨凌云
忙里偷闲,以办公所在小二楼为题,赋小诗四首,以愉吾心! 静 笃公署大院一隅,古树参天,愉鸟鸣啼,提裙扶栏上悬梯,方入宅中休憩!蚊虫易进,花絮抚地,只待槐枝入门,便如田园里。公文高积,电话连续,业务繁忙,邻人相愉。春去暑来,心守静笃,清凉生地。 夜 雨窗外大雨急骤,叮咚不欲歇留,花叶洒满梯间,任是夜雨漫阶楼。大暑节气,燃灯加班理文急,任蚊虫叮咬,无瑕拍去。夜如墨,雨未休,匆匆催同事,速速回家走。 秋 寒秋寒巳渐袭,晨昏需添衣,日日工作深夜,齐心共协力。楼外楼内施工,热线电话连续,轰鸣铃响并吵,偏要忙中添乱意,考验尔等听力。一年一度大考际,防疫年份更不易,忙中添定力,思路理清晰,不谈辛劳,只为考生尽全力。 雪 落雪落门前松,雾锁烟重重,漫天雪花婀娜美,自是冬日别样情。山水迢迢,情谊融融,筵席终有散,冷暖需细品,春去冬又来,人生多阴晴。踏雪寻梅去,望解梅中意,一路多珍重。
作者简介:作者简介:杨凌云,祖籍为革命老区甘肃庆阳,生长于陇上江南甘肃天水,供职于某机关,常劳形于案牍,神游于文海,兼悦于绘画。小作粗鄙,希望不要污老师慧眼。谢谢老师!
出 口
文/陈峰(山东)
都已经凌晨了你还不睡似是而非的和我闲聊着你的过往你轻描淡写说你一不留神丢失了梦想还有赖以维生的情绪的出口你说现在每天都跨过同一个夜晚,目光所及除去昏黄的灯光猩红的唇,仅有的是一些冰冷的人心和湿热的张狂你说你已经被过去忘记的一滴不剩没有了把糖果攥成羞涩的伙伴,也没有了那些可以把雨天变成晴天的青春气息你拼命想记起和他的点点滴滴,可是记忆却总是被那些嘈杂的鼓点儿砸的粉碎你说你想踩一架单车行走在纯净的脑海让那些或暖或凉的亲情和爱情贴身陪伴帮你修复坍塌的心灵 和心灵里那蓬扑簌簌的笑声摊开几上沉默的诗卷我在白黑交错的字里行间分明看见有一隙出口向着光的方向曲折蜿蜒
作者简介:陈峰,70后,山东一个自由散漫的文学中年。喜怒常形于色,动辄诗兴勃发,常有作品散见于报刊论坛。愿意一直纵情诗歌,书写过去的岁月和即将过去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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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诗刊》征稿启事
1、诗歌一到三首,每首不超过20行,附50字左右作者简介。要求原创,未发过其它公众号。2、诗歌题材不限,要求语言凝练,正能量,有意境。3、公益平台,无偿服务;打赏自愿,赏金一律用于平台运行。4、优秀作品推荐发表纸刊(正规出版社出版)。5、投稿加微信或投邮箱。
微信号:smallpomelo123
邮箱号:406272466@qq.com
《归来诗刊》编委会
主编:陌上花执行主编:田园编委:陌上花,陈剑雨,田园,青青草、吴星梦,望月楼主,李唐,风之子、叶子,江山,张静婉,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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