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九小五台过会（王琢）

六月十九小五台过会
王 琢
农历六月十九日，小五台古会，六月十八日人们就前去赶往。此时天在暑期，气温闷热，居在小五台山下的人，便有借机消暑之口，大家邀三请四朝台享凉。乡村古会多有卖肉卖菜、卖耍货、卖衣物、弄杂耍之地，古往今来都会招乡人购买，更何况小五台山有三教堂、普贤寺、菩萨庙等佛教圣地，自然拜谒者更多。六月十八傍晚，在乡党的邀请下，我骑电动车载着他一起赶往。路上人很多，有三五成群算说算谝共同前往者，有勾肩搭背互传爱意欢喜陪往者，有牵大拎小蹦蹦跳跳边走边拍照举家喜往者。车，是少不了的，国人的富强让人提神。大开眼界在嘴里狂叫。桑塔纳、劳力斯等名贵汽车不时从身旁经过，小汽车，面包车更是屡见不鲜。子午大道已南延小五台山下，各种车辆都可以自然驭驶山根。当地政府和村委会已投入大量资金，柏油路铺进农家门口。小五台山下的台沟村变的让我不敢相信自己是在上山，进村路全用柏油铺就，沙子、石籽、泥土全无。“六月十九，白雨洗台沟”，乡民年年说这样的话。六月十八早晨，天确降了大白雨。上山之前，我还担心路有些滑，现在看，我上山之前的心境是杞人忧天，路没有一点滑人迹象。台沟口村门楼修的阔气，仿古建筑，典雅庄重，门眉门框祥云缭绕，几点灯光的照射，让人经过门楼时，仿佛有驰入仙境一般的幻觉。谁说不是呢？三教堂、普贤寺内香火正旺，上香众客虔诚叩拜，更让台沟口村祥云环绕光艳明亮。这是山乡的夜晚吗这是城市里的夜市我没有做仔细分辨，只是寻找能够存车的地方。我在路边村民房胯寻得一块空地，见有电动车停放，喜以为存车之处，便有了存车之意。上前打探，方知“车可以放，不用缴费”。
我曾去过不少有热闹的地方，每有存车，必有人收费。今到小五台，有场地提供，不缴费也能存车，心内甚喜。“山乡人的思想意识有提高不仅在宣传上，更显示在行动上”，当地政府和村委会干部的工作的确做的扎实。存车之后，我和我乡党徒步在上山的人群中，我心内没有一丁点游玩山乡古会之意识，倒是增添出许多游逛都市城隍庙之感觉。不知是早晨的雨水把道路冲刷的干净，还是当地村民刻意进行了打扫，上山进庙的路都很干净。我曾在十多年前上过小五台山，此次与前次比，情况大有不同，柏油路全铺到庙堂和农户门口，沙土污泥全无，路也比原来光，展，陡了许多，路没有改变走向，人步行还同前一样自如。原来的路一陡一缓，一坡一平，人徒步路上有舒缓之感，抬腿向上不觉坡陡。沿路沙土窸窣，人话喘说使行路者确有正在上山的意识。现在路光，路展，让人安全，两三四五人在一起前走后谝，不用为路况担心。同我一起夜游小五台的乡党青春年少，走在路上有蹦有跳，还时不时地转身边同我说话边双脚后退，向山上行走。电动车，汽车也都平缓开动，走在进小五台山的柏油路上就同走在都市柏油路一般。只是上山的路一直陡坡向上，让我这上了一点岁数的人走起路来有点气喘。但我心内十分欢畅，我对同行的年少乡党说：“小五台变化很大啊！民宿修建很多，发展旅游是该村支柱产业”。本想拍照留念，怎奈突然停电，我们只好在路边的太阳能路灯的光照下，走回停车处骑车返回。小五台，十多年没去，你的变化真的很大！当地政府和村委会为你的发展付诸了心思！
为了弥补六月十八晚，没能拍到小五台夜色美景的照片，六月十九正会当晚，我又上了小五台山。这次，有先前黑咧初览小五台山景点的基础，拍照选景都有目的，照片自然专取特色。路上的行人、车辆的仍旧往来。六月十七立秋之后，并没有当即给人带来凉飕飕的气温，酷懆闷热难耐的人，出门消暑纳凉的人照样很多。子午大道南端进山人群拉成了行，各种车辆熙熙攘攘，人们还是在去山根乘凉。听人说，今年是“母秋”，立秋之后仍要“热死牛”。为了别热着，大家都是哪里凉爽那里呆！但前往小五台山下台沟口村方向的人和车明显减少，大家都去小五台山下子午古道口的秦岭保护站了。那里有电，保护站外灯光通亮，子午峪河水飞银滚雪，给消暑纳凉的人能送来舒坦，大家在这里欢歌跳舞甚是开心。卖吃的、卖耍的、卖衣的地摊生意也不失时机的在保护站门前开张，从摊主的吆喝声和面容揣测，夜晚的生意不错。摊主们你方叫罢我方喊，还有摊主互打俏！我是专门要去小五台山下台沟口村拍照，对子午古道口的秦岭保护站门前的欢喜场面只做了短暂观赏。看到大家开心我也欢乐，兴奋欢喜之余，我踩着子午古道口秦岭保护站欢喜人群的舞步，走在了通往小五台山下台沟口村的路上。在众多人的心目中，小五台古会也就是台沟口村古会，台沟口村古会也就是小五台古会。台沟口村在小五台山下，人们朝台烧香必经台沟口村，小五台、台沟口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区分。
至于说立秋有雌雄之分，我也是头次听说。上午刚从乡党口里得到，现在在这里做个卖弄，如有不妥，请行家纠正。乡党传说，白天立秋为阳，是“公秋”；晚上立秋为阴，是“母秋”。或说，单日立秋为阳，是“公秋”；双日立秋为阴，是“母秋”。今年立秋（特指农历）六月十八，是“母秋”。古人有：“公秋扇子丢，母秋热死牛”之说。请大家保重身体，谨防高温，莫被秋老虎伤害！为了消暑纳凉没有寂寞，大家都是哪里热闹那里去。扯的有点远了，还是继续说去台沟口村拍照的事。台沟口村六月十九正会当天仍然停电，到了晚上仍没有来电。上山消暑纳凉的人和车都去了秦岭保护站，进台沟口村的人和特别稀少，这给骑电动车的我创造了极好的条件。在去台沟口村的路上，我头一歪，电把一拧，电动车“嗡”的一声响就到了台沟口村顶。六月十八黑咧还说，徒步有陡坡的山路上山有些吃力的我，这会儿忒高兴。光光展展的柏油路让电动车没一点绊磕地从坡底“嗖”的一声响，就飞到了坡顶。难怪台沟口村悬挂农家乐、民宿的招牌都在村的上游，开车上村顶太方便了。用台沟口村人的话说：“我们现在上山只是一把油的事。”台沟口村是攀爬小五台山的另一条登顶必经之村，该村高山台地，过去空人要上到村顶，都需费一番力气，现在开车上村顶只是一口气的功夫，听到这样的话谁能不高兴呢？山乡变化今个的的确确的大啊！台沟口村树木掩衬，高山台地，庙宇房舍耸立，村民房屋灰砖灰墙，古色古香，家家门楼，龙首高翘，户户高墙，雄鸡展翅。从外型看，乡村质朴风格尽显。不用多想，这美丽景观皆为村委会统一修建所致。蝉在树上嘶鸣，人在村中乘凉。从穿衣着装看，台沟口村民已经不再随便。男人短衣短裤不见脱精露膀，即使坐在屋内搧扇，上衣也在遮体。女人短袖短裙或连衣体裙花花绿绿干练清爽，即使年迈老太也能和衣乘凉。这让我想起子午街道党工委书记孔晋华在接受“人民视频”记者采访时说的话，美丽乡村建设，民宿发展提高了村民文明程度，改变了村民陈旧陋习。就在我选景拍照的时候，碰到了认识我的台沟口村村民。他走进我身，直接询问：“哎，这不就是那个谁谁谁，现在还干着那个事吧？”“对，还干着那个事。”“今个咋有空到俺村逛来呢？”“夜隔黑咧上来，看到你村建设的很美丽，便想拍几张照片做个留念，没想到停电了。”“今黑咧还是停电，高压线路故障，还没有修好呢。”“得是的，今个想拍几张你村民宿民居夜景又弄不成了——”我有点惋惜地说。没想到，对我熟悉的台沟口村的村民，对台沟口村的美丽乡村建设还有更高要求。他谦虚地说：“俺村修建的还不怎样，其他村庄比俺村修建还阔气！这几年政府美丽乡村建设改变了许多乡村面貌，乡村道路有专职保洁人员清扫，垃圾实行分类归放都是社会进步。”“是，美丽乡村建设，美丽了乡村面貌，改变了乡村风气！”告别熟人，我走在返回的路上。停电，使我拍照民宿民居夜景的愿望再次搁浅。但民宿民居门前停车的镜头我拍到了，太阳能路灯提供了光亮。看到这张照片，你能说它是在台沟口村山路上拍照的吗？！骑车顺坡滑行，来到普贤寺西侧，我停下了车。这里我要给一尊雕像拍照。这尊雕像高两米，是一位解放军战士荷枪站岗，守卫平安的形象。农历六月十八黑咧，我和乡党看到这尊解放军战士雕像时，驻足观看了良久。乡党说：“这解放军战士好威武，山路站岗精神饱满，神采奕奕。”我询问：“你知道为啥这里要塑解放军像？”他答：“咋能不知道呢！解放长安最后一仗就是在这里打的。俺老师还专门给俺讲述过这段历史。”
算说着我乡党就像背诵课文一样，给我讲述起解放小五台经过：“1949年5月20日，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北兵团彭德怀部解放了西安及长安县的大部分地区后，驻扎在西安的国民党西北剿共总司令胡宗南本人逃至宝鸡，其十七军残部和西安警备司令杨德亮部逃到了南山。国民党兵想借小五台山天险负隅顽抗，伺机反扑，踞驻西安。台沟口村里的‘三教堂’、‘普贤寺’等庙宇驻满了国民党兵卒。小五台山势险要，主峰五佛殿海拔1041米，各山头依次排列着玉皇楼、白衣殿、菩萨殿、正经殿、文殊殿、红萨殿、睡佛殿等九座寺院。小五台庙舍宽敞，便于驻军。小五台山后的圆灯台海拔1217米，是这个区域的制高点。小五台西侧是西安通往陕南及川东的子午古道，东侧是唐李世民居住过的抱龙峪。小五台北临长安，为古都之要塞，南通巴蜀，扼终南之咽喉，驻军于此，宜攻宜守，可进可退。小五台历来都是军事战略要地，历史上发生过多次战争。当时胡宗南、杨德亮就是看重小五台宜攻宜守，可进可退的战略位置屯兵于此。他们在这里的隘口、山谷、高地构筑防御工事，还吹虚“小五台是打不垮、攻不破的钢铁 屏障”，妄图固守秦岭，阻止解放军南下。当时，我解放军西北兵团六十一军一八一师和一八二师在军长韦杰、政委徐子英的率领下，正从西安各地飞驰集结在滈河北岸贾里村、温国堡和山门口一带。7月11日各项工作准备好的我中国人民解放军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穿小路、走捷径向南挺进，一举歼灭了盘踞在小五台山一带的国民党兵。”乡党是位刚刚参加完高考的中学生，对历史铭记于心，当我问及解放军塑像立于台沟口村路边的原因时，他滔滔不绝地给我讲述起来。“不错不错，历史没白学。”乡党话音刚落，我们身后就响起掌声。回头观看，原是乡党同学。我那乡党即刻说道：“老师讲的，你都忘了。”“莫忘莫忘，发生在咱自己身旁的事咋能忘了。”那同学笑笑说：“只是没有你讲的好！”“莫忘就好，莫忘就好。”我对乡党和乡党同学说：“台沟口村人给这里雕塑解放军战士站岗像，就是提醒过往路人，我们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吃水不忘挖井人，我们要铭记历史，纪念先烈，珍惜现在美好生活。”不曾想乡党同学说了一句话，一下子把我给噎住了。乡党同学说：“有几个人能想到这些，你看今黑咧上山朝台进庙上香的人，有谁来给这尊解放军塑像送个注目礼呢？也就是你俩在这尊塑像前站立时间长，他们，他们都是匆匆地来匆匆地去。”乡党同学十分激动：“解放军才是我们真正保护神！我们应该尊敬他们，敬仰他们。在我们国家保家卫国、抗洪救灾、灾区抢险、抗疫战疫都是解放军冲在最前面。”乡党接过了同学的话，解围了我当时的尴尬。乡党说：“你一直崇拜解放军，今年征兵你报名了吗？”“报了，已经开始体检了。”“那(nai)好，祝愿你成为合格的解放军战士！”三教堂门口，我又停下了车。在这里我要为一块“火箭石”拍照。
这块“火箭石”高四米多，下合搂圆，上尖溜溜，矗立在台沟口入村路正中的台阶上，远远看去仿佛九泉卫星发射基地正欲飞天的火箭头，我称它为“火箭石”。初见它时，我以为是台沟口村碑牌介绍，走近手摸，上无一字，当时我心十分纳闷。台沟口村坐落于风景秀丽的小五台山下，因是朝山祈福佛教圣地小五台山必经之地而得名，明末清初建村，清嘉靖《长安县志》有记，今日怎能不记呢？即使不记村庄来历，佛教庙宇，千年古柏、杪椤树、摇钱树、古紫薇等古树名木也可做介绍啊，咋能没有一字呢？当我顺台沟口村地理地貌由下到上，由上到下走马观览村庄之后，心内才明白台沟口村人在“火箭石”之上不记一字是对的。“长征”已被国家航空航天局命名在国家火箭上，台沟口村人给自己“火箭石”命名啥字呢？台沟口村人在“火箭石”上书写任何名称都不合适！村名村史，历史事件，名豪贵人，古树名木介绍其上？村名村史，历史事件，名豪贵人，古树名木又有哪名哪历哪贵贵过国家航空航天事业呢？！一字不写，给人留遐想，给人留思考，给人留挂念。当你从台沟口村游览到小五台山顶看到了啥，想到了啥？当你在台沟口村民宿民居生活之后，体验到了啥，感受到了啥？想说的时候，就有了机会，就有了余地。比如农历六月十九，台沟口村过古会，我在夜晚追随赶会人追赶了古会之后，就有了想说的话语，现在说起来心内就没有啥顾忌。1、古会的由来。我看过几篇述说古会的文章，都没有明确说明渊源。湖村小学教导主任王剑利老师在这方面有所探究，我便打电话做了询问。王剑利老师说，古会时兴与村庄庙会有关。过去人们靠天吃饭，每到农时必求神灵佑护，庄稼收罢又给神灵报告，祈求神灵来年再降福祥。求神拜神，规有定日，各家各户都会把自家能拿出手的物品向神灵展示。有的人家至亲厚友为帮衬自家至亲厚友能在神灵面前风光，就拿出自家拿手物品援助自己至亲厚友，时间长了，形成风俗。各村庙会日不同，人们相会时间也不同，一些奇珍异宝就能得到“巡回展示”。我国是农业国，自古重视粮食生产，人们求神佑护也是为粮食丰产，给神灵报喜也是粮食丰收，展示在神灵面前的自然就是馍饼。馍饼的大小、白黑，折射展示人的实力。帮衬至亲厚友在神灵面前展示的至亲厚友也就自然注重馍的形状、颜色了。过去，人们往来用竹笼提的馍饼就是这样形成的。至于馍饼形状分为饼饼、油塔、曲莲等形状，那是人们对至亲厚友的辈分加以区分形成的结果。2、古会的意义我国汉字博大精深，意义深广，一字就是一世界。会，有聚会、集会、见面之意，同时也兼展示、交流、商议、探讨功能。古会，则是古代留传下来的会面形式。大凡是会，必有展示，这是由过去庙会沿袭下来的。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时候，乡村还能听到这样的话：“谁家媳妇能不能行，看一看她给娘家过会提的礼行就知道了”。“谁的婆家日子过的好不好，看一看她给娘家过会提的礼行也就知道了”。那个时候，人们行门户都用笼提着馍，这馍的大小黑白，能折射出提馍人的家境，故而笼中馍饼就成了乡村人感知别人家日子瞎(ha)好的依据。实际上女儿婆家日子的好坏，做父母的看到女儿过会拿的礼行也就能知道一二。写到这里，我突然想到国家进行的军事演习。说的通俗一点，一个国家进行的军事演习，其实上也就是一个国家对外进行的实力的显示，它如同我们百姓走亲访友携带给亲友的礼行，丰俭即知亲友日子过的好坏。古会的意义就在于实力的展示，信息的交流，能力的分享，干劲的激励！就拿小五台山下，台沟口村来说吧，如果不是六月十九过古会，能有多少人知道台沟口村在党和政府的领导、支持下，村容村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能有多少人体验到台沟口村人新的精神面貌！亲眼见到台沟口村新貌，享受到台沟口村新景，非台沟口村能不受到启发！能不受到激励！房是招牌，衣是脸面，老百姓衡量村庄、人物标准就是看房看衣！以前过古会有村庄唱大戏，演电影，过古会没有能力唱戏演电影的村庄，就能听到村人抱怨的叹息！古会和军演一样，都是村庄和国家在实力、能力上的展示和较量！
3、古会的传承既然古会有展示、交流、分享、激励的作用，我们就应继续传承。这一点，在有的村已经得到注重和行动。大凡古会注重和有行动的村庄，村官在村中地位都高，村官的能力也强！你看，古会到来之日，村官定会安排人力物力进行准备，村民也很顺从。村官村中能力强不强，看看古会街道环境卫生便知道；村官本事大不大，古会热闹程度能说话。搞卫生、治环境、邀戏团等行动都是古会注重的具体体现！说的有点多了，忘记给“火箭石”拍照的事了，台沟口村的电还没有来。我只能借着太阳能路灯的光亮，留存“火箭石”威猛飞天形象在手机里。
小五台今年的会过完了，前往台沟口村过会、消暑纳凉的人都回家去了。小五台明年古会还会有，明年的农历十八、十九，人们还会来，明年的农历十八、十九，人们就能看到台沟口村色彩斑斓的美丽夜景。骑车过台沟口村门楼的时候，我特意停车拧身向小五台山顶望了望，秦岭幽幽墨黛深，天空蓝蓝月朗清，热闹喧腾香火缭绕小五台及台沟口村又恢复了先前的生活。我这趁小五台古会日凑热闹的人回到家以后，人躺在床上，心却在翻滚，拿出手机，戳起文字，不曾想竟然戳出了六千五百多字，现分享大家，不妥之处，敬请谅解。六月十九小五台过会，明年的时候，人们还会赶往。王 琢
2020年8月10日晚记
图片来源于作者！
作者简介：王琢，陕西长安黄良人，《华商报》长安发行站投递员，政协长安区文史员。有文散见网络、报刊。
赐稿邮箱：29374343@qq.com
责任编辑：成 鹏 小编个人微信：chengpeng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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